苏州新型城镇化经验探索

  【智慧城市网】9月14日,首届中国城市运营投资高峰研讨会在北京召开。面对各地火热的新型城镇化进程,住建部村镇建设司司长赵晖在会上泼了一盆凉水:小城镇在中国目前发展得并不好,做得好的小城镇总体数量不多。
  
  时隔一个月,秋风瑟瑟之下的苏州城,一家企业约请笔者,透露“我们完成了一套新型城镇化的标准体系”。
  
  在各界仍对新型城镇化如何走各执一词,国家层面仍在谨慎探索的当下,这家企业何来制定“标准”的底气?这套他们所言的“标准”能否经得起历史的考验?能否对目前正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新型城镇化进程提供借鉴意义?
  
  “苏州工业园区20年的发展经验、新加坡经验在中国落地的探索、三个‘飞地经济’项目的实施,还有两个城镇的优化提升,都为我们积累了宝贵的经验”,赵志松在一口气报出以往的业绩之后,稍稍停顿,双手压着桌面,缓缓地说:“我想,我们该做点事情,中国的新型城镇化需要这样的经验。”
  
  赵志松,中新苏州工业园区开发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总裁,推动和引导企业做出这套新型城镇化“标准体系”的倡导者。
  
  “中新集团”,这家有着中国与新加坡双重“血统”的企业,见证和参与了苏州工业园区从一片白地上崛起的奇迹与辉煌,也由此成为城市综合开发与新型城镇化建设企业的翘楚。
  
  “这么多年的实践,我们感觉新型城镇化建设有规律可循、有经验可借鉴,这套体系说到底,就是把我们自身成功的经验和智慧形成具有借鉴性、可操作性的理论”,对于可能引来的争议,赵志松淡然一笑,“算不上完善或者最优,也就是抛砖引玉吧。”
  
  经验探索一
  
  新型城镇必须有产有城
  
  虽然目前仍作为“商业机密”尚未对外开放的这套“标准体系”,我们无从一览“庐山真面目”,但赵志松和他的团队在接受采访时所透露出来的信息,却明晰表达出他们对于新型城镇的认知。
  
  无论是1994年启动的288平方公里的苏州工业园、2009年启动的50平方公里的苏通科技产业园、2011年启动的1.8平方公里的苏宿工业园,还是2012年启动的36平方公里的苏滁现代产业园,以及今年6月启动的1.66平方公里的海虞镇新型城镇化项目,和今年10月启动的乐余镇新型城镇化项目,中新集团在参与规划、建设的过程中,都无法绕开“产城融合”这四个字。
  
  从城市经济学的角度来看,一个城镇它之所以能够形成,并在地理空间上产生生产性结构或者就业结构、消费模式或居住方式的城镇化,首先就是经济活动的密度提高。
  
  “没有产业的城镇,只是一座空城,造得再漂亮也毫无意义”,赵志松拿广受诟病的鄂尔多斯打比方,“城市建得很漂亮,但是里面是空的,没有内容,因为它没有产业,没有产业就不能够带动人口向这些产业来集中,没有产业、没有人的城镇建设那是成问题的”。
  
  “一套标准体系并非凭空假想而来,但它也不是那么神秘”,赵志松坦言,“这实质上就是对经济规律实践后的总结。”
  
  而中新集团这些实践的总结,经由赵志松和他团队的表达,实质竟是关于城镇和城市起源问题的追索——通过要素流动带来产业结构、就业结构、消费模式以及居住方式的转变。
  
  “我们有一整套的招商服务标准体系,应对的是全球化的招商活动”,中新集团一位招商部门负责人透露,“针对一座正在规划建设的新城,我们的主攻对象是制造业。”
  
  这似乎也暗合城镇发展的规律,制造业吸纳大量就业的功能不言而喻,依托其聚集人气,以此带动二三产业的繁荣,产业的繁荣带动人口结构的变化。
  
  “产城融合解决了一个城镇形成和发展的问题,这不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,它们是一对共同体,相生相伴不可厚此薄彼”,中新苏滁开发有限公司总裁唐研哲,作为中新集团“复制苏州工业园区经验”落地安徽滁州的先锋,他坦言,“新型城镇化是一个相当繁复的课题,除了经济领域的问题,还涉及到政策层面的问题。”
  
  事实上在城镇化的过程当中,除掉那些根本性的因素,政府政策是促进各方面变化的重要手段和措施。政府政策是什么样的,公共服务的水平是什么样的,会直接导致所有要素的变化,由此也决定了城镇化速度的快和慢。
  
  而从中新集团“泄密”的这套“标准体系”中,不难发现,除了对规划、建设、招商等方面制定了一系列的标准,一套“政策争取”的“标准”同样是不遗余力的。
  
  而这些,恰恰是中国城镇化推进过程中的普遍原则,唯一区别的是,中新集团将他们实践中的智慧装进了一个“库房”,随时随地能够拿出来借鉴运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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